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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新粮仓
2014-11-18   来源:新农资360网   

粮食危机、燃料危机、金融危机,但危机四伏之中,照样会有赢家,其中之一就是巴西。


这里无边无际的稀树草原变成了丰沃的良田,目前已经投入耕作的土地面积约为17500万英亩,还可投入使用的耕地面积多达3500万英亩,是中国的六倍之多。


2007年,巴西玉米、大豆和棉花产量都创下了历史纪录,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农产品出口国。


环保主义者指责耕地化严重破坏亚马逊热带雨林,但农场主们不愿放弃发展和发财的机会。


可以预见,随着粮食危机蔓延和中印等人口大国的崛起,巴西将成为举足轻重的粮食强权国家。


在这一望无垠的热带大草原肥沃的土地上,人们迎来一次又一次的粮食大丰收。几个月前刚刚经过了创纪录的大豆丰收,如今,绿油油的玉米和棉花又开始欢快地茁壮成长,在田野的上空勾勒出美妙喜人的天际线。


这里土地资源非常丰富,你很难相信这里曾经一度被当作贫瘠的荒地废弃,其酸性土壤曾被认为是不适宜种植粮食,只有鸸鹋、犰狳、猴子、水蟒和美洲虎在这里游荡。


巴西人还是把这些长了一些树木的平原叫做cerrado(热带高草草原)———言下之意是封闭而难以进入的土地。


但如今,这些草原带来了大量的商机,肥沃的土地上,一个新的世界农业超级大国正在崛起。


“我们将荒地转变成为多产的丰饶的土地,而这不但有助于养活巴西人,也有助于养活全世界的人。”巴西政府农业研究所(EMBRAPA)的负责人西尔维奥·克莱斯塔那这样说道。


全球食品仓库


由于世界上还有数百万人可以说是处于饥饿状态,巴西在热带农业领域的突破可能对养活全球不断增长的人口至关重要。


如果说沙特是全世界的加油站、中国是全球生活消费品制造厂、印度为办公室业务提供职员,那么,巴西正逐渐发展成为全世界的食品仓库。


巴西崛起为农业大国可能是全球化过程中最重要的故事之一,虽然许多人对此还毫无觉察。


与其它国家相比,巴西拥有充沛的阳光、丰富的水源及面积辽阔的可耕地。如今,历史选择了巴西,它正在发展成为下一个全球大粮仓。


“巴西将成为农业生产的No.1,”位于圣保罗的著名农业经济学家安德雷·那萨尔断言,“我认为我们将超越美国。”


如果这个说法成为现实,那么巴西就可以为全球“粮荒”提供一个良好的缓冲。


中国、印度、俄罗斯及其他国家在消费越来越多的粮食和肉类,巴西正好可以提供他们需要的东西。商品价格坐上火箭一路飙升,为全球带来巨大的痛苦,巴西却因此得到了巨大财富。


正如巴西农业部战略顾问德尔利·多萨所说:“粮食危机对巴西来说倒不是坏事,它让农民们收获了更好的售价。”


巴西已经取得了让世界惊叹的成就:如今巴西是全世界最大的牛肉、家禽、大豆、糖、咖啡和橙汁出口国,在其它方面巴西也发展迅速。


今年,巴西中西部的马托格罗索州大豆产量创历史最好水平,达到了美国爱荷华和明尼苏达州的水平。


而且,因为甘蔗加工成本低廉,巴西还进一步扩大了它在乙醇出口方面的领先优势。


美国农业界眼看着巴西突飞猛进,心头百感交集,有害怕,有迷惑,也有一种向往。


几年前,爱荷华农场事务局联合会的一份PowerPoint演示文档提了这样一个问题:“巴西让你感到心痛和忌妒吗?”现在他们的心情稍微有所平复。


爱荷华农场事务局研究总监戴维·米勒认为:“美国中西部可以和巴西进行良性竞争。”


明尼苏达州南部的大豆农场主加里·约阿希姆也表示,较高的商品价格对每个人来说都是“良机”。


长期以来,美国农业企业都把巴西视为利润和商机之源,总部位于伊利诺斯西北部莫林的设备供应巨头强鹿公司(JohnDeere)在巴西拥有114家经销商和140个店铺,计划到2010年扩张到200家店铺。


一家最现代的拖拉机厂去年在巴西南部开业。在新兴城市、大豆主要种植区索里索,强鹿公司所开的店铺宽敞明亮,销售员可以开动强鹿提供的所有大型拖拉机,这些拖拉机的马力高达310匹。


对于1965年就进军巴西、总部位于明尼阿波利斯的嘉吉集团(Cargill)来说,巴西意味着25000名员工———那是公司除美国本土外最大的组成部分———去年它在巴西的销售额为70亿美元(公司总销售额为1000亿美元)。


巴西土地资源非常丰富。当然,这是指巴西可开发利用的土地供应总量非常大,原则上说,巴西可以将其耕地面积增至3倍,而且根本不需砍伐更多的热带雨林。巴西可增加的可耕地面积甚至超过欧盟所有国家可耕地面积的总和。


不过,所有这些都离不开巴西科学家的努力研究,是他们发现了如何改造土地和种子,从而使日照强烈而又湿气严重的草原土地也能获得粮食丰收。


在EMBRAPA进行农业研究的巴西人有不少曾在美国农学院进修过,他们发现给土地施大量的石灰和磷酸盐含量高的磷肥,可以改善草原的酸性土壤。“以前,巴西在世界粮食出口市场上无足轻重。”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诺曼·布劳格说。


布劳格是“绿色革命”之父,一直致力于帮助全球,尤其是印度和墨西哥等国家克服饥荒。


“此后,巴西出台了大量好的政策。”布劳格说,而所有这些相关举措“整体上提升了巴西的发展潜力。”他将巴西草原土地的开发利用视作“20世纪农业科学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工业化农场


正在南美洲中部平原如火如荼进行的土地开发和农业生产或许可以媲美当年美国的西进运动。


全球温带地区(包括美国)尚未开发利用的耕地相对来说已经很少,因此,这个地球上没有哪个国家像巴西这样,在粮食生产方面还有如此巨大的增长潜力。


美国驻巴西大使克利福德·苏伯尔表示:“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粮食种植到底还能增长多少。”


我们立马会想到如何形成规模经济。美国中西部的地块通常有1500-2000英亩,而巴西中西部的现代农庄通常达到20000英亩之巨。


由GPS定位的自动转向拖拉机在田野间精准地工作,驰骋几英里也无需拐弯。收割机司机的工作很轻闲:他们只需打开自动驾驶仪,设定闹钟,然后美美地睡个小觉。


即使是在农业生产领域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看到如此庞大的土地规模也叹为观止。


美国农业部主管农场和对外农业服务的副部长马克·基纳姆(MarkKeenum)五月份刚刚去巴西参观过,他惊叹道:“那里农业生产活动范围之辽阔让我目瞪口呆。”


距巴西卢卡斯·里奥·维尔德(LucasdoRioVerde)西北一个小时车程的马诺·胡里奥农场占地达24000英亩,大豆刚刚丰收,玉米和棉花也长势喜人,即将收获。


该农场雇了200多名员工,他们住在当地的工人宿舍或者卢卡斯。在农场工作每个月一般可以挣530美元,包吃、住和交通。农场现在养了6000头牛,但更大的计划是开办一个母猪饲养场,每年可育出225000头小猪。


农场总经理伊斯梅尔·格罗斯拥有内布拉斯加大学林肯分校农业经济和会计学MBA学位。


他认为,农场经营前景的关键是必须保持灵活性。“我们的发展非常迅速,”他说,“我们决不能依赖政府。”


在州政府的帮助下,本地农业生产商联合起来,铺设了部分道路。他们还资助了卢卡斯的一家农业研究机构,以研究当地作物生长环境。


巴西还有大量规模较小的家庭农场,总计大约超过400万家,大多数是为国内市场服务。


不过,推动巴西进入世界粮食生产前列的动力主要还是来自于农业生产的庞大规模、高度的机械化和化学产品的密集使用,这与某些欧洲和美国人对农业生产罗曼蒂克的描绘和想象可是大相径庭,那些人其实大多数都与农场不沾边。


已经移居巴西提供农业咨询业务的明尼苏达农场主科瑞·梅尔比承认:“这完全是一种工厂化的农场经营。”


这里属于热带地区,高温高湿,根本没有严寒和冰冻,因此需要用杀虫剂、灭草剂和杀真菌剂等来对付许多病虫害,比如亚洲大豆锈菌病。当然,这里的天气也有着不可否认的优势:美国中西部一年只有一季收成,但这里一年两次收成是稀松平常的事,如果灌溉有保证,一年还能收三次。


与美国中西部传统的黑土相比,这里的土壤中有机物较少。“这样的土壤你种得越久,收成就越好,”梅尔比说:“对大豆来说,这里简直就是伊甸园———只用一些杀真菌剂就可以了。


这里的农场主对新科技求知若渴。“我们会利用各种各样的技术,”巴西最大的农场主之一奥塔维阿诺·匹维塔说:“由于全球人口不断增加,我们没有其它选择。”


繁荣的城镇


新兴城镇不断崛起。沿着巴西农业区,农业城镇不断发展壮大———也越来越富有。


在东北部的巴伊亚州(Bahia),路易斯爱德华多市(LuísEduardoMagalhes,常被称作LEM)发展迅猛,超过了巴西其它地区。


地处高原地带,LEM从一个人烟稀少的穷乡僻壤迅速发展起来,2000年有18000人,如今更是达到50000人。只要5年时间,这里的人口就可望增长到10万。


在空空荡荡、尘土飞扬的街道上,街区正在兴建,下水道也正在开挖。“20年前,这里还是森林。”市长奥兹尔·奥利维拉说。


尽管开车经过的城市贫民区罪案猖獗,让我们想起LEM拓荒时代黑暗的一面,但是,在气派的“棉花和大豆住宅区”我们看到的是一派繁荣景象,4洞高尔夫俱乐部、网球场、游泳池和会所敞开怀抱接待那些迅速富起来的农场主和紧随其左右的专业人士。


机场停放的那些单引擎或双引擎私人飞机更是当地一些农场主的实力象征。


不远处就是全世界最大的户外棉花仓库,用蓝色、橙色和绿色的防水布盖着,准备装船运走。


在另外一处,100多辆带着两个拖车、绰号叫“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大卡车正在农业和食品巨头邦基集团(Bunge)开办的大豆粉碎厂旁等待装货。


这些都还不够,只有当你驱车行驶在LEM宽阔的主干道上时,才能真正感受到新兴农业经济的宏大规模:有升降机设备的谷仓、拖拉机经销店、卡车和轮胎修理店、化工和水泥商店、化肥厂、灌溉设备销售公司、电焊和钻井公司、货运公司、律师事务所、加油站、咖啡仓库、棉分和纤维测试实验室,还有众多咖啡馆和一个专供农场主聚会的议事大厅。


在LEM南部经营农场的美国密苏里人布莱恩·威罗特的眼中,所有这些都是服务于“全世界农业生产领域一个像蜜糖一样甜美的地方。”


再说回卢卡斯,这里仍处于迅速开发和拓展阶段,市区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崛起,路面还没完全铺好的街道系统正张开臂膀迎接即将到来的人口爆炸,未来3年内,卢卡斯的人口就将翻番。


可供新来人员居住的两居室的小房子已经在建设之中。正在网上浏览关于卢卡斯消息的便利店老板卡洛斯·卡内伊罗认为:“每个人来这儿都是因为这里有活儿可干。”


在卢卡斯西郊,一个规模超常的农工联合工业区已经逐渐成形。粉碎厂负责加工从附近农村收来的大豆,产出的豆油通过管道系统输送到该工业区一家生物柴油厂。


留下的大部分残余固体———大豆粉———将转运到几百码之外的饲料加工厂,这将是全球最大的内陆饲料加工厂。这些饲料正好可以供应给本地区迅猛增加的肉猪和家禽。


对这些猪和家禽来说,它们最终的归宿是两家新的屠宰场,每天可屠宰50万只鸡和5000头猪。


卢卡斯这个地方发展起来才不过17年,可如今已经有31000人。当地许多农业生产人员都来自巴西南部,属于意大利和德国移民的后代。


照卢卡斯市长、马诺·胡里奥农场老板之一马里诺·弗朗茨的说法,他们到西部来是为了赚钱和“寻求冒险”。不过他认为,冒险阶段“已经完成了”。


确实如此,在星期天下午举行的教堂筹款活动上,巴西烤肉野餐会非常热闹,数百磅的牛肉在火上滋滋作响,乐队正为拖家带口的人群弹奏着强劲的意大利波尔卡舞曲。


如果把音乐的音量调小一点,把啤酒的商标换一换,你可能会误以为自己正身处美国中西部某个农业城镇。


糟糕的基础建设


毫无疑问,有着如此强大的发展活力,巴西帮助养活全世界的美好前景应该是一片光明,不过,巴西人却不那么愿意谈论这个问题。


尽管该国有意识地要将农业培育为出口明星,但在大多数巴西城市地区,人们对重型农业机械的态度却是不冷不热,他们更愿意讨论巴西在高科技和制造业方面的发展。“迄今为止,我们也没有为此感到自豪。”居住在巴西利亚、为财经媒体ValorEconomico撰写专栏的克里斯蒂安诺·罗梅诺这样表示。


农业生产商们自己也不无忧虑,商品价格上下波动,化肥和油价急速上蹿,吃掉了不少利润。


便宜的贷款会越来越难得到,劳资纠纷和因土地权益而引发的争斗日益增加,还有官员腐败现象,所有这些都可能延缓巴西成为粮食大国的进程。


美国和欧洲的农业津贴和贸易壁垒也是一大障碍。巴西的官员和农业生产商还认为,美国和欧洲政府用补贴方法维持粮食价格的政策以及其它一些援助导致当地生产过剩,自然也就压制了巴西这里的生产量。


他们认为,只有当大多数农业补贴被取消的时候,农民才会成为更强有力的竞争者。


糟糕透顶的基础设施建设也是一个大问题。“我们拥有全世界最好的气候条件和最差的物流系统。”卢卡斯北部索里索一位农场主、化工产品经销商克罗维斯·皮可罗·菲罗不无抱怨。他的农场在90英里之外,远离沥青公路,要将粮食和肉类运出卢卡斯是个严峻的考验。


马托·格罗索州的铁路非常少,货运码头也是一样。帕拉那瓜港(Paranagua)和桑托斯港(Santos)离这里有1200英里之遥,而且沿途路况糟糕,车要跑3天时间才能抵达。这相当于在美国用卡车把农产品从艾奥瓦州首府德梅因运到新奥尔良。


而且,用船将大豆从马托·格罗索运输到炙手可热的中国市场,其费用是从美国中西部运往中国所需费用的2.5倍。


尽管穿越马托·格罗索农业区高速公路确实是运输大豆、玉米和棉花的战略性交通要道,但是,这条路同样是引人嘲笑和诅咒。从州首府Cuiabá开车出发,一路上简直就像是在忍受几个小时的脊椎纠正推拿治疗。有人把它称为“死亡高速”。


车开起来又慢又危险,一路上不断遇到运送粮食和生活用品的卡车,它们得不停躲避路面上的凹坑,险象环生。


无处不在卡车和轮胎修理店也证实了路面质量之差。这种失控的状况广为人知但却无人过问。“基础设施完全‘破产’,”伯南布哥州参议员赛吉奥·归伊拉说道,至于新的修建计划,他说:“事实上毫无进展,什么都没有。”


热带雨林与热带革命


巴西未来能否成为粮食大国,还受制于农业发展同亚马逊热带雨林保护之间的冲突。在农业生产地带和雨林保护区如何划界的问题上,各方争议不断。


由于牛肉和粮食价格居高不下,投机商总是忍不住把贪婪的目光对准亚马逊雨林区一些地方。


环保人士声称,大豆种植业的扩张已经将养殖业推向而且侵入到亚马逊地区。40年时间里,相当于整个得克萨斯州那么大的雨林消失,多数是被养牛场侵占了。过


去3年在环保人士的鼓吹下,雨林得到一定保护,但巴西卫星监控分析显示,去年滥伐森林现象又死灰复燃,干燥季节马上来临,预计又会有人利用这段时间“烧荒”。


“当地人一直以为传播疟疾的蚊子和劣质土壤能将农业经济拒之门外,”绿色和平组织亚马逊环保运动负责人保罗·阿达里奥说:“但现在不行了。”


马托格罗索州州长布莱诺·马吉对卫星的发现不以为然,他本人就是一位有名的农场主和大地主,被称为“大豆之王”。


不过,针对森林砍伐不断加剧的征兆,政府对非法采伐采取了前所未有的惩治和打击措施,对违法行为课以重罚,并派出联邦警察在边远地区加强巡查。


同时,一些跨国公司和绿色和平这样的非政府组织临时通过了一项禁制令,禁止购买由最近开垦的亚马逊地区的土地种植出来的大豆。迄今为止,根据参与各方的评估,这项禁制令还是成功的。


但是警方的巡查和重罚,还有非政府组织和新闻媒体的严密监控,在农业开发地区引起了反感和憎恨情绪。


当你沿着交通干线一路往北行进,会发现紧张和猜疑情绪逐步升级。来自马托·格罗萦北部的农场主尼尔森·克拉克斯伯格认为:“我们被缚住了手脚。”州长马吉没有这么悲观,但他承认“我们知道不能开垦新的区域,因为有环保方面的限制。”


再往里面深入,在林区城镇阿尔塔·弗罗里斯塔一家餐馆,大农场主里奥奇尔·约瑟·德拉尼不管周围挤满了警察,大肆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回忆说,以前是政府号召人们来开发这片区域,而现在,大农场主对“被当成罪犯,”他对此感到非常痛苦。


这种对抗性情绪是引致巴西环境部长玛丽娜·西尔维辞职的重要原因之一。西尔维部长是一位狂热的环保分子,被暗杀的亚马逊环保偶像济科·门德斯是她的盟友。她在打击森林砍伐方面的强硬立场一度让总统卢拉如坐针毡。一些环保人士坚信,卢拉如今是站在农业利益那一边。


不过,也有一些人开始考虑如何在不进一步侵害亚马逊雨林的基础上,满足巴西人日益增长的土地需求。


在马萨诸塞州伍兹·霍尔研究中心工作的生态学家丹尼尔·勒帕斯塔德认为,亚马逊雨林的出路是改变巴西农场的扩张方向,以改造现有牧场为目标。这些牧场可以适当缩减规模,采用更有效率的养牛方式。巴西的农场主及官员也持同样看法。


与此同时,热带农业生产研究也即将取得突破性进展。EMBRAPA获得大量资金支持,更多科学家加入进来,它还在饱受饥荒困扰的非洲开设了办事处,他们的一些研究成果可以在非洲充分地加以利用。


到2010年,EMBRAPA将发展成为全世界最大的农业研究机构。如今该机构正在研究一种“瘦肉型”的猪———肉更多而肥肉更少。而巴西的科学家也正在试验一种热带小麦。如果该试验和探索能够取得成功,巴西将对美国粮食产地的中枢神经系统带来巨大的冲击。


“我们进行了‘绿色革命’,现在我们又开始了‘热带革命’。”EMBRAPA的克里斯塔那热情高涨地说。


我们能帮助养活全世界,巴西人如是说。这是一个伟大的梦想,没有人会表示拒绝。


文章来源: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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